“晶”对“品”说:你家难道没装修?
“吕”对“昌”说:和你相比,我家徒四壁。
“自”对“目”说:你单位裁员了?
“茜”对“晒”说:出太阳了,咋不戴顶草帽?
“个”对“人”说:不比你们年轻人了,没根手杖几寸步难走。
“办”对“为”说:平衡才是硬道理!
“兵”对“丘”说:看看战争有多残酷,俩条腿都炸飞了!
“占”对“点”说:买小轿车了?
“且”对“但”说:胆小的,还请保镖了?
“大”对“太”说:做个疝气手术其实很简单。
“日”对“曰”说:哟,我说朋友,几天不见,胖这么多?该减肥了!
“人”对“从”说:你怎么还没去做分离手术?
“人”对“众”说:从对亲人的依靠中走出来,才能成为一个自立的人。
“土”对“丑”说:别以为披肩发就好看,其实骨子里还是老土。
“寸”对“过”说:老爷子,买躺椅了?
“由”对“甲”说:这样练一指禅挺累吧?
“木”对“术”说:脸上长颗痣就当自己是美人了。
“叉”对“又”说:什么时候整的容啊?脸上那颗痣呢?
“屎”对“尿”说:干的和稀的就是不一样。
“太”对“大”说:小JJ呢?
“囝囝”对“吅”说:流产了?
“止”对“正”说:加根梁你就平衡了?
“天”对“夫”说:头上的包是老婆打的吧?
“忙”对“忘”说,我就纳闷儿了,同样是生活在一起的两口子,你心咋那么大呢?
“口”对“回”说,亲爱的,都怀孕这么长时间了,咋不说一声呢?
“免”对“兔”说,下回上厕所擦干净点行不?
“力”对“办”说:牛啥呀,有钱就拎两包出来横晃呀?
“可”对“哥”说:孩子他妈,别太惯孩子了,老拿脑袋顶着不累呀?
“木”对“森”说:几天不见,哥几个玩上杂技啦。
“卓”对“桌”说:碰上大忽悠了吧,好好的,咋架上拐了呢?
“平”对“苹”说:哥儿们,用点好洗发膏吧,瞧你脑袋脏的,都长草了。
“驴”对“马”说:大兄弟,跑的快没用,赶紧把户口上了吧!
“月”对“肖”说:姐姐,快点告诉我,哪能整这么酷的头型呀?
“孝”对“教”说:有点文化就想办班教人呐?
“汤”对“烫”说:哥儿们,快点回家吧,你们家后院起火了。
“丑”对“妞”说:好好和她过吧,咱这模样的,找个女人可不容易呀。
“邪”对“阪”说:咋整的,耳朵都长反了?
“阪”对“邪”说:还说我呢,你的牙和耳朵都长一块啦。
“句”对“包”说:哥儿们,多少钱买的雪橇哇?
“熊”对“能”说:哥儿们,穷成这样啦,四个熊掌全卖啦?!
“能”对“熊”说:如果不懂得“舍得”的深刻内涵,不老是原来那“熊”样?
“电”对“曳”说:好好歇会行不,你这姿势不累呀?
“掰”对“分”说:咋的,当官有架子了,小手还背上了呢?
“王”对“皇”说:哥儿们,当皇上有啥好处呀,你看,头发都白了。
“果”对“裸”说:哥儿们,你穿上衣服还不如不穿!
“臣”对“巨”说:和你一样的面积,我却有三室两厅。
“比”对“北”说:夫妻一场,何必闹离婚呢!
“巾”对“币”说:儿啊。你戴上博士帽,也就身价百倍了。
“尺”对“尽”说:姐姐,结果出来了,你怀的是双胞胎。
“失”对“矢”说:我早就说过出头的椽子先烂,怎么样,你的头烂掉了吧?
“大”对“夫”说:当单身老大不好吗?非要结婚,如今让老婆骑到头上了,滋味不好受吧!
“钞”对“沙”说:“少”跟我是“傍大款”,跟你可是误上贼船了!
“尤”对“龙”说:不就少一撇嘛,差别咋那么大呢?
“哭”对“器”说:我哪里说得过你,你上面有两张嘴,下面还有两张嘴哟!
“从”对“仆”说:夫妻二人要像我们这样恩爱相处,相随相从,哪像你俩挤对得变了形,更不用提“幸福”了!
“令”对“今”说:大兄弟,别忙着追刘翔啦,鞋都掉啦!
“亏”对“夸”说:兄弟,记住喽,要是有人夸你呀,你就准备吃大亏吧。
“狗”对“猾”说:真倒霉呀,好容易碰到一块骨头,咋还长毛了呀?
“乒”对“乓”说:孩子他妈,别生气了,咱俩腿都这样了,还是凑合过吧!
“坐”对“丛”说:两人坐一根杆不累呀,上我们这个土堆上歇一会儿吧。
“加”对“另”说:两口子处好关系,关键一点是地位要平等,一上一下这哪行呀?
“内”对“肉”说:家里那么穷啊,两个人才盖一个那么小的被子?
“乞”对“吃”说:要是能糊口,我能做这种没脸见人的事吗?
“皿”对“血”说: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,耍大刀不是啥好事,咋样,出血了吧。
“大”对“爽”说:孩子,这次考试一共才几道题呀,你就给爸爸错了四道?
“旭”对“旯”说:别拿脑袋顶着孩子啦,抱一会儿吧!
“外”对“处”说:要想不挨处分,手就别伸那么长。
“馥”对“复”说:孩子他爹呀,过来闻闻,我买的香水香不?
“胃”对“胄”说:快做手术吧,胃都穿孔啦。
“噩”对“王”说:谁给你盖的房子呀,连个窗户都不安?
“日”对“亘”说:兄弟,咋整地,升也升不起来落也落不下去了?
“牛”对“升”说:哥儿们,咋让人给撞倒啦?
“禾”对“秋”说:你找死呀,离火那么近!
“秋”对“禾”说: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,你那么胆小,几时才能有收获?
“万”对“方”说:我真佩服!为了那点精神,你丢掉了一万元。
“上”对“下”说:你头朝下的日子是怎么过的?
“下”对“上”说:我是扎根大地,而你一直树根朝上,这样能长久吗?
“啖”对“加”说:我这张嘴是专供吃饭用的,你那张嘴是供什么用的?
“加”对“啖”说:我这张嘴是专供08奥运啦啦队用的。
“兀”对“儿”说:已经量过了,你还没有超过一米,上车就不用买票了。
“儿”对“兀”说:已经量过了,你身高3.1415926米,上车要买两个人的票。
“哀”对“衣”说:兄弟,我很不幸,胸前撕了个洞;
“衰”对“哀”说:兄弟,我更不幸,一支箭穿过洞射中了我的胸!
“卡”对“上”和“下”说:我就是你们谁也不让谁的后果!
“月”对“朋”说:你其实只是比我多了一个影子,没事的时候他总跟着你,有事的时候他就消失了;
“人”对“从”说:有些人活着是没有意义的,只知道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转,地球上有一半这样多余的人。
“波”对“婆”说:女人就是女人,都这把年纪了,还把胸垫得这么高!
“冢”对“家”说:毁灭就是从当初堕落一点开始的。
“鲜”对“鱼”说:哥儿们,还没找着伴儿,不要老脑筋了,换换口味吧!
“《》”对“()”说:头脑简单就是因为读书少啊!
“()”对“《》”说:头发少才是智慧的象征啊!
“!”对“?”说:别以为你隆了胸就可以想问什么就问什么!
“?”对“!”说:切,瘦成那样儿还减肥呢!
“:”对“;”说:进化都没完成,别挂着尾巴跑出来丢人了。
“;”对“:”说:你以为你把尾巴藏起来我就不认识你啦?
“1”对“0”说:说你啥也不是,你还不承认。
“0”对“1”说:你要有出息咋一辈子打光棍呢?
匝说:我筐子里放的是毛巾。
匠说:我筐子里放的是斧子。
匪说:我筐子里放的是篦子。
匹说:我筐子里放的是儿子。
匡说:你们放的都是不值钱的货,我筐子里放的是未来的国王。
囚说:婚姻就是牢房,虽是自已建造,但手续齐全、程序合法。
合说:婚姻就是一人一口,相濡以沫。
哭说:婚姻组成的家庭就是一男一女外加一条狗,一种叫眼泪的东西是他们之间的粘合剂。
闹说:婚姻关起门来跟市场上一样,讨价还价、短斤少两。
好说:婚姻就是娶个女人生孩子。
孬说:婚姻就是女人千万不要对男人说“不”,否则质量不保。
夫说:婚姻就是我是人,老婆是大人,丈母娘是天人!
妇说:婚姻就是女人先使出浑身解数倾倒一座山,为得是终生有个倚着靠着的地方。
凹说:婚姻就是一个挖好的坑,等着有人掉进去。
凸说:婚姻就是人身上的阑尾,随时有发炎的可能。
币说:婚姻就是条围巾,保暖;如果上面再加顶帽子,就会多一分保险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