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,那拉提大草原,来了就是放松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,随别人说去吧,摆个姿势,秀秀汉服,既然老来,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吧,也无所忌讳吧,否则机会不多了,就算是大妈的广场舞类似的老年综合衍生品吧。 人过花甲,就喜欢怀旧,老想回顾一下,想想自己这一生,总是不喜欢复杂的**交际,偏爱寓情于山水之间,放形于大自然中,始终觉得自己童心未老,尤其喜欢大漠,哪怕是黄沙万丈,沙尘滚滚,亦无所畏惧,经历数次了。 记得那年清明节左右,是在南疆,从若羌坐大巴到库尔勒,走塔什拉玛干沙漠公路,遭遇五十年不遇的沙尘暴,天昏地暗,能见度很低,大卡车都停运了,只有我们的大巴车司机很勇敢,独自上路,飞越公路的流沙河——流沙瀑——的壮观,在车灯照射下,清晰可见,这种奇观,也是可遇不可求,震感人心。 直到库尔勒郊外,肆虐狂暴沙尘暴采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水给浇灭了,也使得我终于填好了了一首《望海潮》,比较满意,获得北大中文79吴晔师弟的第一次赞赏。 不过,大部分时间,西域风光是宁静美丽的,是风景如画,温暖人心的,记得从2005年初春,西北大学老校长带我们十人来新疆开始,我就成了西行侠了,恐怕每年都会来个三五次,每当从繁华喧嚣的大都市,来到宁静美丽的大草原,来到一望无际的大戈壁,总是心旷神怡,可以长长呼出一腔都市之浊气,可以深深吸一口草原森林的清凉之风,甚是惬意啊。 你可以与雪山为伍,与森林为伴,在沙漠荒城,在牛羊毡房,马背上,牛羊边,我不知道多少次热泪盈眶,感慨万千,写了无数诗歌散文,至今已经十七年了,似乎总是写不够,说不完。。。 记得那一年在乌鲁木齐,偶然走进二道桥附近团结路的骑士酒店地下夜总会,真没想到,维吾尔族迪吧的氛围,十分典雅而绅士,歌手一边弹电子琴,一边唱着忧郁的中亚风格的歌曲,虽然听不懂歌词,但是那委婉独特的旋律,令人惆怅和感动,歌曲除了有中亚风格,还经常有俄罗斯和印度风情。 特别是,只要是有她们的民族风音乐或歌曲响起,几乎全场客人都走进舞池,翩翩而舞,舞姿彬彬有礼,男女基本上不接触,而是用肢体语言相互呼应,互相表达,她们的舞姿天成,是沉浸骨子里的民族旋律和动感,人人都是从小跳舞长大的。反之,比起那个时期内地的夜总会歌舞厅,汉族人的贴面舞,维吾尔迪吧无疑是格调高雅多了。 我当时就有散文描述到,中国五十六个民族,都有自己的服装,自己的舞蹈,而唯独汉族很可怜,找不到自己的服装找,不到自己的舞蹈,这也是后来龙岩诗人沧海于2013年邀请我参加福州海峡汉服文化节,除了唱古典歌曲和汉风舞蹈之外,汉服男生女生多人登台,朗诵了一首《为汉服的浅吟低唱》,忧伤动人的诗句,打动了我,让我瞬间泪流而下,从此爱上了汉服。。。 我要对我的女儿说,当我临终时,可以播放这首长诗,伴奏音乐只能是小提琴曲《梁祝》,不知怎么,我这个一向乐天的人,今日,忽然间,就会如此伤感,可能是孤独的时间久了,后半生总在飘零,总在途中,始终没有一个温柔的陪伴,她,总是不听话,她,何时跟我来。。。。
有诗为证: 《一》 西行寻梦 一生不愿识世故, 常把西行作旅途。 最喜诗笔画边塞, 胡天雪岭心不孤。 《二》 天山寻玉 已忘何时归故乡, 塞外胡风送白云。 踏遍昆仑十万里, 仙人赠我羊脂心。 备注:新疆玉以羊脂玉为上品,当年的和氏璧就是新疆玉,但是不是羊脂玉,已不得而知。 2021年6月16日天沐于那拉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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